第(2/3)页 “你当我不知道,家里贩私盐,哪一年不死上几十个泥腿子,不也好好的没有事……” 听了这番话,成伯骇然,再不敢犹豫了,一把抄起食盒里的酒瓶子,一手掐住人用个巧劲儿,酒往嘴里使劲灌。 怕人发现了,装作抱头痛哭的样子,身子把人遮住了,嘴上哭喊着: “我苦命的少爷啊,喝了酒就不痛了,你就好好上路吧!” 一瓶子上好的酒灌了下去,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,成伯方才松了一口气。 贩私盐的事儿,没哪家盐商不做,但要是摆在了明面上就是犯了大忌讳,何况现在台上坐的都是谁? 巡抚、盐运转运使、知府、通判…… 孙家再厚的底子,也经不住这么多张口的填。 自己可算是为家里立下了一大功。 成伯起了身,塞了二两银子给不满的刽子手,人软着,比起来总是不好用刑的。 最后望了一眼少爷,成伯有些怜悯,家里只他读书最有出息,众星捧月一样,盼着他考了进士,当了官,也好给家里当个靠山。 外人总是不比自家人靠谱的。 谁成想,竟是个如此不中用的。 老爷知晓了消息,摔了一地的东西,只骂蠢不可及,办事都不晓得收好尾,居然被人发现了。 还好,旁支也有一两个少爷很读书不错,家里指望的上,成伯欣慰的想。 脚步轻快的下了刑台,心里记着给旁支接来的少爷们打理一个清雅的住处。 至于台上的少爷,到底是亲儿子,老爷救不了人,也想好了要找下手的人给他陪葬。 希望少爷在地下也灵醒些,保佑老爷能找到人啊! …… 第(2/3)页